我和闺蜜在KTV被八人伦的那夜,让我看清了职场背后的温柔陷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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叮—— 手机震动打断了我和闺蜜正在点歌的节奏。我们僵在KTV包间里,盯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群聊的消息:"听说今晚八点伦在四季酒店找代唱,带好服务表情!"闺蜜手机屏幕忽然黑屏,她死死攥着放在沙发垫下的「女性工作者手册」,指甲深深陷进纸张边缘。

我和闺蜜在KTV被八人伦的那夜,让我看清了职场背后的温柔陷阱

那场表演结束得太突然了。八人伦走到麦克风前时,包间里的冰镇饮品忽然结成霜。我们把肩膀挤到沙发角落,看着那些西装革履的身影递着名片夹,像递情书似的将酒杯搁在舞台女孩掌心。等到表演结束,闺蜜口袋里的充电宝被塞进不知道谁的裤袋——后来我们在垃圾桶翻到那枚闪着银光的矩形金属。

一、灯光下的诡异温柔

KTV包间里的灯光总比现实温柔。服务员端着冰镇柠檬茶往桌上放时,会特意把茶匙晃出清脆的叮当声;选歌界面飘过「绵绵的爱」时,屏幕里的樱花会比室外的晚开十分钟。但这些温柔从不对我们生效。
有次我们点错包间,误入某个地产公司的庆功会。CEO正对着粉裙女孩做"请给个特写"的手势,包间门缝挤进来的服务生连换三个盘子——前一个是牛排,后一个是鲍鱼,中间那个盘子装着两枚磨砂钻石耳钉。

二、朋友之间最后的体面

闺蜜总说她是自己的经纪人。那年她从服装设计系辍学,在KTV兼职的第三个夜晚,碰见某个穿灰毛衣的男人说"裙子再往上提三寸"。她到现在还留着那条剪短的及踝百褶裙,挂在衣柜最底层。
我们常常在KTV当彼此的「经纪人」。她给我的演艺公司叫「闺蜜娱乐」,我的经纪合约写在便利贴上,第一条是「拒绝所有身高低于170cm的付账邀请」。可那个穿着灰色围裙的经理找到我们时,连合同纸还没来得及撕下。

三、当温柔变成武器

最近在网络热词榜单上,"八人伦"这个词总和「温柔陷阱」并列。上周三更深夜剧里,男二在KTV强吻女主编的戏码获得九千条评论打赏,用户评论区飘着"演技派破防"的标签。
在我们KTV点歌记录里,最高频的曲目是邓紫棋的寂寞先生。闺蜜说这是他们的预警曲——每次听到钢琴前奏,某个西装口袋就会冒出新手机。有回我们躲进洗手间,听见隔壁包间有人对空麦克风说:"不就是多递两轮酒水吗?现在招人可难了。"

四、最后的麦克风表演

最后那场表演像在跳踢踏舞。闺蜜把话筒架当鼓槌,把点歌界面当琴键。她唱着梁静茹的勇气,对着八台手机的闪光灯数着节拍。当她说到"希望能看见未来"时,连包间外的饮料机都自动关掉了冰块碰撞的声响。
我们后来在便利店买了三十二包瓜子——这是KTV拉黑顾客的默认赔偿标准。闺蜜数着瓜子仁说,那天八个人里最年轻的比我小两岁,最年长的刚好是她爸爸的同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