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朝被催眠!权力巅峰的太子爷化身专属禁脔,这反转让人心脏骤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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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斜斜地割破窗棂时,我正在给太子殿下修剪指甲。玉石扳指硌在指尖生疼,刀尖游走在骨节边缘的声响,像是有人在用银针戳破平静湖面。都说东陵太子端着张能掐能算的冷脸,可谁见过他垂着睫羽咬着牙关的模样?直到那日殿前司抬进一柄青铜香炉,原本该焚烧的龙涎香化作黑烟弥漫,我的指甲刀差半分削进指肉时,听到他低低一声——"朕想试试你的味道。"

一朝被催眠!权力巅峰的太子爷化身专属禁脔,这反转让人心脏骤停!

一、黄金笼里逃不出去的金丝雀

后宫里头说笑了三天三夜。娘娘们掐着花猫腰在永巷张望,脂粉气裹着银铃笑声钻进窗缝。谁不知道皇帝独宠着这个无封号的阿哥,谁又不知道这位太子爷今儿个竟把后妃行册撕成碎片,只说要娶个能让他闭眼的女子。我蹲在御花园沤肥坑边搅动草木灰,听得不远传来太监尖细的惊呼:"太子爷晕了!"

彼时我还以为是暑气过重。直到第四天夜里,我在药房外亲眼见他蘸着鲜血调丹药,脊背最窄处硌着寒铁锏,说话时喉结滚动得像是要吞咽整片夜空。他说这宫里头,连呼吸都是要量着时辰的勾当,可自从沾上那股子药味儿,他反倒能听见石阶缝隙里钻出的蝉鸣。

二、催眠术比圣旨更锋利

御前带刀侍卫曾举着雁翎刀抵在我后颈,太子爷躺在软塌上笑,那笑容比刚切开的蜜瓜还要甜。他说她们说你教他唱江南小调,我说我教他的是霜天晓角;她们说你给他吃人脑汤续命,我说我熬的不过是枸杞当归汤。直到某日午膳,御膳房送来的燕窝里浮着三片指甲屑,他蘸着汤水一口吞下去时,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。

后宫的人都说皇帝要摘这棵偏倚的树。可谁也没看见某天戌时,太子爷的袖箭穿过三层红绫帷帐,正中铁炮架上那盏铜油灯。火星子跳进香灰时,我正给他裹第三条膏药,他指尖蘸着药膏抹在我脊背上,说:"朕的狐狸尾巴也要收进笼子里。"

三、禁脔都是自己铸的牢

永安殿外的铜狮右爪断了七根指甲印,那是太子爷第三次砸碎御赐金瓜锤。他说从前金銮殿上坐的不是自己,直到遇见能让他闭眼的女子,才算活回真身。可我看着他掰碎珊瑚朝珠时,突然想起当年在绣房穿错了针脚被嬷嬷摔茶盏的场景。

城南纸马铺新雕的泥娃娃,胸口镂着太子爷的侧脸。那人张着嘴笑,嘴角噙着半颗朱砂,像是还没咽下去。我蹲在摊位边上抹眼泪时,铺子老者递过一壶闷酒:"你那主子是前世高官托生来的,活人能往死里作践,偏要等死人说话才算数。"

月光又往窗棂上挪了寸许。太子爷枕着我的膝头打鼾,唾星子蹭湿了狐狸肷子褥子。我说咱们换床新的吧,他半睁着眼睛攥住被角:"朕就爱闻这味儿,"他说,"像是薇芨草踩过青砖路,又像是秋雨灌进猫耳朵。"

我悄悄掀开殿角的香炉盖,底下压着半截燕尾笺,淡金色的霉斑啃噬着字迹。最后一行写的是:"朕要做个不知昏晓的病人,要个拎着药罐子往命根子上掐的女医官。"

永安殿外的杨树树皮又裂开新缝,像是谁攥着老树干非要它的消息。南风卷着树叶擦过殿脊,太子爷还在睡。我摸着他的手腕数脉搏,听见殿外太监嗑瓜子的声音,忽然觉得这金銮殿比戏台子还单薄,连底幕都没挂严实。